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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INJ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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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家有老公一只,爱猫一只


    2D萌物较多,本人向来乱入


    3D娃暂时没有,决定后期入手


    爬坑无数,最近正蹲《盗墓笔记》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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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……

    展昭没料到白玉堂会这么快回来,又不愿多说,便闭口不言。

    “你和四哥倒是亲厚,计较的挺好。要不是我让水涟那丫头跟着你,怕是被瞒到最后的那一个!”见展昭垂首不答,白玉堂咬牙切齿道。

    原来是水涟,展昭苦笑。

    白玉堂见自家四哥打眼色给展昭便有些好奇,悄声交代水涟暗中跟去看看。当时展昭和蒋平各怀心思,均没发现水涟远远的躲着。虽然听的不齐全,却也明白展昭是要走,水涟立刻飞奔去寻白玉堂,刚说了几句,白玉堂便提气冲回了住所。

    “玉堂,我只是去探查消息,并非……”展昭道。

    “事到如今,你还要狡辩?!你敢说你不是想撇下我好一人独自去京城?!你敢说你不是准备一力承当?!”说道最后,白玉堂几近怒吼,双目圆瞪,显是大怒。

    “巨阙本是我佩剑,无论那镇南王究竟如何,既然它出现在案发现场,我必脱不开关系。”展昭拿起装了信笺证据的包袱,抢上一步,一个低身便要错身躲过白玉堂。白玉堂见他不顾自己阻拦仍执意要走,一脚踢出,意在逼退展昭。展昭趁他出腿立刻跳往相反方向,灵猫一般从另一侧钻了过去。可白玉堂哪里肯放,展昭一脚还未跨出门槛,朔影唰的一声出鞘,冰凉寒气已掠过展昭后颈边。

    “玉堂,我绝不能置包大人于不利之地,更不能苟且偷生。”展昭明知白玉堂不可能真的动手,便仍是背对着他道。

    “我是不让你去白白送死!”话音未落,当啷一声朔影已被白玉堂甩在地上。如此气愤却仍不愿用剑去逼迫展昭,白玉堂恨道:
    “展昭,你再三要将我抛下,你可曾想过我心所想?若易地而处,你当如何?!”

    相识许久,对方一个浅笑一个眼神均是熟悉的有如印在心底,白玉堂被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执拗抛离所伤,展昭又何曾不知?只是越身陷情缘,便越是五内生惧,白玉堂何许人?傲笑江湖,不畏权贵,不畏天子,乃至不畏天地,可偏偏被这情字所困,困在自己身边。展昭可险境求生,可孤注一掷,但绝不会明知如此还拉上一个白玉堂!

    “玉堂……保重。”展昭说完迈步要走。

    “展昭,你敢踏出这门,白爷爷就敢一路紧跟,先你一步到刑部大牢!”白玉堂挤出这句话,人已挪到展昭背后。展昭一惊转身,看到伸在半空的修长手指离自己已咫尺,却缓缓卷曲握拳,轻轻的回到白玉堂的身侧,并未捉上他肩头。白玉堂直直盯着展昭双眸,见他满眼惊惧,便小心翼翼靠近,在他耳边软声道:

    “猫儿,若你说你心中再无白玉堂,这辈子我便不再出现在你面前,就是暗地守你一辈子,我也认了。”

    感到展昭身躯一阵颤抖,白玉堂一手关门下闩,一手用力抱住,还不等展昭反应过来挣脱,炽热柔软的双唇已将话堵在喉中……

    刚被急切温柔的探进口中,展昭猛然别过头去,随之扭身要挣。白玉堂一个失神,便被展昭旋身离了自己臂腕,但还未及转身,展昭的手便又被攥住,白玉堂掌中汗湿,却笃定不放。

    心跳促急,白玉堂面容怆悢,却决意已定,趁展昭回身的一瞬间将他压在红木桌沿,一口咬在展昭肩颈处。展昭感到一痛,随后前襟被一把扯开,感到白玉堂轻舔在适才咬过的地方,酥心麻痒。忽然反应过来白玉堂要做什么,展昭登时如入冰窖,背脊上渗出细密冷汗,沉肘抬臂便要施展擒拿术,手成鹰爪扣住白玉堂喉咙。白玉堂却丝毫未闪,任由展昭捏着自己的咽喉要害。

    “别逼我伤你。”展昭背靠桌沿,单手撑桌,另一只手却始终下不去手。

    “自始至终,我都未曾逼过你,今日就是要逼你一回。你若后悔与我共誓此生,倒不如现在就杀了我。”白玉堂怒声道,抓了展昭后脑发丝,碾压了下去。似是泄愤般狠狠吸吮,舌尖不断翻搅,逼的展昭在呼吸间不得不放开齿隙任由白玉堂撩起丝丝情欲。

    溽暑夏日,烈烈阳光扫入室内,二人一通缠斗皆是一身薄汗,展昭心如拧绞,不知是冷是热,汗滴自额头顺着鬓角滑在唇边,却被交叠的唇舌卷进口中,苦涩无比。从未有过如此悃惧的交吻,几乎窒息,令白玉堂又忆起掉落雅州悬崖的那一刻,若非蒋平恰好在河边,现在便已是天人永隔,怀中这具滚烫的身体也将不复存在。至此疯狂噬咬,恨不得将展昭生吞入腹,听闻耳边喘息渐重,白玉堂稍稍放松了钳制,只见展昭起伏的胸膛前,衣衫已在蹭摩间滑开,露出一片泛着水泽的麦色皮肤。白玉堂咬了咬牙,猛然将展昭拉起,拖着进入内室压倒在床上。

    “白玉堂,你放手!”展昭急吼道,感到自己被白玉堂的全身的重量死死压住,方才的一缕情动瞬间冰凉。

    “休想!”话毕,白玉堂揪住展昭的月白腰带,手上凝力扯断丢出帐外。展昭借机一个挺身,侧身之时便被白玉堂使了千斤坠,背朝上又压了下去。

    展昭此时如有万钧在身,感到白玉堂在蹭他的颈窝,轻咬耳垂,无比熟稔的气息打在耳边,每一下似是一记擂鼓,敲在自己心口。被掀开上身的衣物,光裸的肩头被手指一寸寸向下划过,展昭只觉背后似痒似烧,抓住灵台一点清明,展昭涩声道:
    “玉……堂,你这是何苦……如此有悖纲常。”

    纵有千般万般不舍,却仍是试图放手。若非当前身处厝火积薪之境,甚至有缧绁之忧,展昭又怎肯独自离去,绝情至此?

    “天理人伦,我白玉堂视如土芥。况且,你若真觉如此悖逆,就不会容忍到今日!休要拿这话来搪塞我。”知展昭还在抗拒,白玉堂拨开他的长发,自脖颈处狠狠一吮,烙下一枚通红印子,顺手拽下他的发带,打散一头青丝墨发。

    “敢爱敢恨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。”

    “白玉堂既然许诺于你,天涯海角我都会陪着你。”

    “你又何必自己苦苦硬撑逞强?”

    白玉堂边说边用手从展昭腋下穿过,掠过他胸前梅红。展昭不由得一颤,却让白玉堂另一只手顺利探入腰腹。

    掌下的韧滑肌肤,透着种男人特有的肌理,阳刚之气尽显,白玉堂捖摩下移,直至要害之地。展昭猛然弹起,白玉堂却收拢搓挲,轻柔抚慰。

    “啊——”展昭口中惊唤一声,立刻咬牙后仰,白玉堂却轻重不一的揉捻他胸前挺立,湿软唇舌肆虐在敏感的后肋腰侧,将展昭压了回去,逼他渐渐沉沦。

    陌生欲望如潮水般冲向四肢,再也无力抗拒,展昭只觉意识晕沉,未及全然退下的衣衫挂在腰间,后背紧贴白玉堂的胸口,皮肤摩擦,两人紊乱的心跳交融痴缠。展昭抓住榻褥的手指握紧又松开,眼中湿润,想抬手抹去却无论如何使不上气力。

    即便身体如沸,汗如雨下,白玉堂落在展昭背上的吻却依然轻柔,舌尖勾画,自肩胛至腰侧,执意尝遍咸苦滋味,感受展昭每一次紧绷与吸喘,直至听见展昭一声闷哼,埋首褥中浑身战栗,随后软在自己怀中。白玉堂呢喃着舔刷他的耳后,单手将人翻了过来,见平时神清气正的双眸中染上一层淡红氤氲,情动迷离,泪痕尚留在眼角,便将他面上碎发撩开,吻上那微启的唇……


    “那日在棺中我便对你说过,白玉堂生则与你共枕,死则与你同眠。”

    “猫儿,我既誓与你同生共死,便永不会食言。”

    “白玉堂顶天立地并非寡弱,你又有何惧?”

    说着白玉堂将那被揉捏的红肿突起纳入口中,轻咬舔抵。展昭渐渐清醒,发现衣衫已全部离体,白玉堂趴伏在自己胸口,汗湿的额发落在胸腹,如搔似撩。展昭抬起沉重的手臂,拨开白玉堂额前那一绺湿发,正对上白玉堂抬起一双已泛红的厉目。看着心中万分珍视的眉眼,白玉堂整颗心被绞紧,如此对他怕已是折辱了罢?

    两人对望一刻,皆有一股闷堵似要喊破胸膛……

    忽然让白玉堂意外的一愣,只见展昭眼角微润,长睫微颤,一双星眸掩去,微微闭上了眼。白玉堂心暖感怀,伸臂搂住紧窄腰身,起身在展昭额头轻点一吻,如蝶翼柔拂,却无比挚真。

    借手中粘腻揉开那隐秘之处,白玉堂小心的化开展昭内里那股不由自主的紧缩,勾着手指旋扭蠕动起来。见展昭紧咬着发白下唇,白玉堂知他苦楚,便探身将舌尖送入他口中,叩开双唇,将那被压抑的含混声音从口中释放出来。

    耳边听着带着鼻音的细微呻唤,白玉堂已迫不及待,手指逡巡动作却依然轻缓。忽然被长指摩擦到一点,一股燥热忽然自下腹钻出,流向四肢百骸,全身暧软,展昭眼睫微怔,哼声顿出。

    “唔——”

    被白玉堂指腹点揉那敏感之处,展昭不禁收拢双腿却被白玉堂挡下,止不住的情殇酥骨,直至又被逼入绝境。白玉堂这才退下身上散乱的白衣,沉入展昭双腿之间。

    “啊……玉……堂”

    被侵入的那一刻,展昭终于低呼一声,周身如坠火坑,双手猛然搂住白玉堂腰迹。白玉堂强行把持住,一点一点进入那已经无措痉挛的甬道,眼见展昭已面色发白,气息混乱不堪,整个人瑟瑟发抖,一双眼朦胧的望着自己,突然那眼中流过一丝心疼,原本紧揽在腰上的右手滑了下来,紧抓住身下床褥。白玉堂这才看到原本腰肋处包扎妥当的绷带上泌出点点血痕,便慰声道:
    “无甚要紧,猫儿,放松些……”

    白玉堂俯下身,将左手手指挤入展昭右手中,十指相扣后,身体不疾不徐律动起来。展昭五指陡然捏起,颈项后仰,白玉堂只觉下身拉磨的感受盖过自己身体所有的疼痛,侵蚀心智,直到再也忍不下去,脑中只有一个念想:要与展昭骨血相连,在无罅隙。

    不愿展昭再说一句离开,终于冲破他这层最终的心防,白玉堂将自己嵌入他的身体,深入浅出。

    “猫儿……猫儿……”
    混浊嗓音随着阵阵快感吐出,白玉堂收拢左手关节,五指施力,骨节钝挫疼痛,却丝毫不减力道。彼此冲撞,似在撕咬又似在救赎,汗液蒸腾,一室缱绻,除纠葛吟声,再无其他。

    一波波难以启齿的欢愉自结合处慢慢弥散,展昭早已忘却躲闪,身体趋于本能相迎,被白玉堂抚摸舔吻的肌肤上漾开层层浅红,覆着透亮水色,白玉堂目不转睛看着展昭瞳眸涣散,眼中漾出波光,相攥之手也已青白,却始终未放开。

    展昭感到自己如在波涛之上癫狂起伏,体内热烫如火,又被白玉堂邪恶手指握住前端,轻拢慢揉,动情喘吟止不住从胸中涌了出来,再无丝毫意识。被身下紧致肌肉包裹,白玉堂沉声低嘶,放任自己疯狂索取。髋下动作一下重似一下,舌间血腥,不知究竟是谁的舌尖已被咬破,吸啜却仍急切,水涎混合汗液自展昭颈间流渗褥中。

    ……

    只等白玉堂痴迷的占有需索渐渐攀上顶峰,熨烫在一起的身躯终于迸发,天地间似只剩两人,互相绞缠不放。待白玉堂寻回了清明,支起上半身,发现展昭已困眯双眼,快要入梦。

    轻轻拭了拭展昭沾湿的面颊,感觉两人全身粘腻,白玉堂下床披衣,取了干净薄单替展昭盖上,自己则出门唤了下人,吩咐送些清水擦洗。展昭原本已近乎困觉,听见屋外的嘱咐之声猛然一惊,立时弹坐而起却浑身软麻无比,腰胯更是一阵酸痛,身子便向后倒去。二次终于巍巍坐起,恰巧望见白玉堂进来,展昭避开灼人目光,只使力坐在床边。待展昭刚要站起,白玉堂抢上一步欲扶住他摇晃的身体,展昭却抿唇向一旁躲了半寸。感到展昭当下的陌生态度白玉堂陡然蹿出一股寒气,难道方才那场欢爱不过是遂了自己心愿,从此了断罢了。想到此处白玉堂炁血翻涌,堪堪要长啸出声又生生压了回去,转身冲出门外。

    展昭被白玉堂出门的巨响激的回了神,挣扎起身擦洗干净,穿好了衣衫,准备去陆雁君那里辞行。刚出门口走出不远,便远远看见水涟推着归逸往自己所在走来,陆雁君则跟在水涟身后。

    “听说展弟要走,特来问问。”归逸出口的话音偏慢,轻柔有礼,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,似是一定要一个回答。

    “此事已牵扯两国百姓,展某不能贪一己安危,目前所发生之事定要原原本本禀报包大人才行。”展昭抱拳道。

    “展大人的意思是我们这些升斗小民不配管这‘国家大事’了?”陆雁君冷笑道,归逸微怔忡一下,转而笑道:
    “既然我等已经知晓赤炎教的恶行,理当相助与你,展弟何必如此多虑?”

    话刚说到这里,蒋平急急跑了过来,气喘吁吁,拉住展昭便道:
    “展昭,走不走等会儿再说。求求你,老五那边你可别再火上浇油了,我算是怕了他了。”

    展昭赶紧细问蒋平发生何事,听完后水涟先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。

    原来白玉堂漫无目的的跑着,见蒋平在附近不远,一个翻跃落在蒋平面前,一把揪住吼道:
    “你这病夫,究竟跟展昭说了什么?!”

    蒋平见白玉堂双目通红,心想这下露馅了,当下自保要紧,便将对话如实说了,又加了些用心良苦的自话。白玉堂怒捶了一下身旁桂树,原本枝叶茂盛的枝桠上倏啦啦掉了一半,蒋平赶紧住了嘴,料想自家兄弟正在气头上,直接拧身就跑。

    这厢刚说完,如意也提裙跑来,陆雁君正在听好戏,厉声责问下如意愁眉苦脸道:

    “禀堡主,仓房酒窖被撬开,您那几坛子酒都被……都被白五爷拿去喝了。而且还赶开了下人,任谁都不让接近。”自家主子好酒,这都是从各地搜罗来的珍品佳酿,白玉堂说偷就偷了去,她这个主管自然要落下责罚。

    “好个白玉堂!”陆雁君转身便要去质询,却被归逸扯了扯衣袖,面向展昭道:
    “若展弟再不劝劝这白玉堂,怕是唐家堡要被闹翻天了。”

    眼看蒋平和归逸一脸非他不可的表情,展昭本是心中有些郁结,现下却气笑不得。这白老鼠自己生气也就罢了,怎的如此胡来。问了如意当下白玉堂所在何处,见如意指了指观江亭方向,展昭便施礼而去。

    方才白玉堂见蒋平鼠窜而去却懒得去追,心头真正气的还是那只笨猫。一通火气冲脑便摸到陆雁君的酒窖,顺手牵羊拿了几坛就跑到观江亭一个人豪饮。坐在观江亭中,有酒无菜,拿起坛子便灌。正端着酒坛却见自己左手手指红肿,想起适才情事,撇了撇嘴,绝世美酒也如白水般毫无滋味。又想起把展昭一人留在房中,不禁内疚酸涩。心境烦闷,饮酒便易醉,白玉堂刚喝了小半坛便有些恍惚,坐靠在亭柱上看那袅袅婷婷的温泉水雾,蕴了满眼的怅然失措。

    听见背后远远有脚步声,白玉堂怒道:“不要来烦五爷,都滚开!”

    那人却不停,径直走进亭中,白玉堂正要回头瞪眼却见熟悉蓝衣系着一条素白云纹腰带映入眼帘,再往上才看到那人如画眉目间挂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苦笑。

    “猫……猫儿”白玉堂眨了眨眼,确定不是自己醉酒,正要去拉展昭的手,又想到展昭方才故意的淡漠疏离,一气之下又拿起酒往嘴边送。看着白玉堂一口接一口的喝,溢出酒液顺着唇角流进衣襟,染了一身酒香,展昭想了想便劝道:
    “玉堂,别喝了。”

    “反正都要走了,还来找我干嘛。”白玉堂冷冷道,一边转过脸去看湖面,一边拿起酒坛继续大口饮酒。

    “休要任性,你伤口未愈,不宜饮酒。”展昭又出声劝道。白玉堂回头怒气冲冲道:
    “你这臭猫,何时变的这么婆妈?你又不是我父母兄嫂,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,纵使有什么三长两短,也不需你来管。”

    这气话一出口,两人都僵住,白玉堂如被浇了一盆冷水,一下酒就醒了一半。

    “……但我会心疼。”展昭沉声道。

    “啊?”白玉堂以为自己听错了,任由展昭上前一步拽开酒坛。白玉堂霍然站起想去拥住展昭,却如踩在棉花上,后脑一跳跳的眩晕,一下靠在展昭怀里。鼻端萦绕着熟悉的馨香,白玉堂急急喃喃道:
    “你这臭猫……休想瞒着我自己跑了。”

    “上天入地……我跟定你了。”

    不知陆雁君这酒究竟是何烈酒,白玉堂本是千杯不醉,不知怎的不过半坛就已深醉不醒。展昭见白玉堂口中片语断续,便只好将人拖回房中。

    白玉堂被展昭按在床边却不肯躺下,借着一股酒劲狠命握着展昭的手。展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伤口重新裹好,换好衣衫。哪想白玉堂趁其不备直接将展昭一起带上床榻,箍在自己怀中,这才朦朦胧胧的睡了。

    眼看天色渐暗,不知何时下起了霏雨,扫了暑气,展昭浑身困乏挣脱不开,无奈之下只好和衣躺下,脑中纷乱却抵受不住一身疲倦,昏沉中便睡着了……

    并蒂花开涓泥香,
    屏云骤雨斜阳。
    绯莲初含湿云裳,
    栏月留堂。

    鹣鲽萦萦情伤,
    绵绵长夜未央。
    清风斜倚自伴旁,
    无限思量。


    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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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唐门经此一役,折损两名摄权长老,弟子守卫等近九十人余人,整个唐家堡如折翅之鸟。幸得陆雁君手段了得,又有归逸等人的从旁协助,此后肃清唐门叛逆,开选提拔有识忠心之人,不过半月余便重又一片新生气象。
      展昭也趁此时间安心休养,背后重伤之处在归逸的妙手药石之下好的也比寻常快了不少,本应自理已无大碍,可白玉堂却坚持亲手敷药,所有汤药均亲自送到展昭口边,引得展昭颇不习惯,且说自己不是稚子小童,这般看护简直将自己当恹恹病夫般。但听水涟暗中相述,说那日白玉堂以为自己已死,众人均看出他眼中轻生的意思,只道是不明之人当他二人兄弟情深,可明白内情之人哪个不是扼腕沉恸。那日白玉堂凄然泪下的双眼绞紧了展昭一颗淡然处世的心,亦当世除展昭外再无一人能让肆意傲然的白玉堂抛却往日潇洒,生死若轻……
      
      
      随着入暑,天温渐热,白玉堂身中之毒也渐渐显露,原本所受之伤皆是皮外伤,依着白玉堂的身子早应痊愈,但此时却迟迟收不了口,苏铭诊察后也是毫无起色。归逸日日守在九转阴阳炉炼制解药,无奈炼药不下十余次,可次次药丸刚一出炉便成一滩烂泥,归逸与苏铭连同陆雁君把那药方研究了数遍,无论如何都无法调和互斥的数种奇珍药材。
      江湖儿女本对恩情极为看重,莫过是这几位当世高人更是为展白二人焦头烂额。眼见已六月过半,白玉堂虽口中不说,但那若有若无的头痛却如影随形,大有愈来愈烈的趋势,扰的白玉堂经常整夜无眠。苏铭日日为白玉堂诊脉,知道他嘴硬,便准备了一些安神止痛的药材,这日便催促白玉堂浸药沐浴尝试,若有效果便权当休憩一番。
      
      归逸正好趁白玉堂不在之际邀展昭去观江亭稍坐,归良推着轮车将归逸送进观江亭便悄然退下,在数丈外看守不让旁人扰了二人说话。归逸打量着眼前这面容俊朗的青年,似乎比初次见他时略微清瘦了些,面色也暗沉不少,但那双眸却依然熠熠生辉,灿若星辰。
      
      “展大人,不用归某多言,你也应察觉到了。你肩胛处所受之伤甚重,阴阳六经被毁,若非乾坤续命散,你早已不在人世。”归逸温言道,这种较常人缓慢的语速让人分外安心。
      
      展昭听闻歉声道:“此事玉堂已尽数告知,归门主救命之恩,展某无以为报……”
      
      “展大人多虑了,归某并非此意。何况本是你救归某在先,归某岂敢领谢。”归逸打断展昭,抬眼轻笑一下,示意展昭不必言谢。
      
      “展大人此番重伤,伤及经脉气海,此时应是毫无内力,不知归某所诊是否正确?”
      
      “确实,展某此时只觉气息不畅,无论如何气不达体,现下与虽与常人无异,却使不出半分内劲力道。”展昭如实道,见归逸一张分外年轻的脸庞上已不似初见时的清冷,知他本人并非江湖传言那般淡漠冷酷,展昭倒是很放心的直言相告。
      
      “敢问此事白少侠是否知晓?”归逸皱了皱眉,遂又问道。
      
      “玉堂并不知。”展昭答。
      
      归逸听后无奈的摇了摇头,道:“你二人性格迥异,却一般的傲性,若非对方,怕是谁也受不起。”
      
      展昭一听话头不对,只觉心中一紧,讶然道:
      “归门主何出此言?莫不是玉堂之伤有什么差错?”
      
      见展昭一双英拔剑眉立时拧了起来,归逸轻笑着安慰:
      “暂无碍,只是那解药迟迟炼制不出,白少侠一直苦撑,归某与姑姑目前已制了其他药物,缓下了他暂时的疼痛症状。晌午过后归某便带水涟去瞧瞧,先前怕是遗漏了些许重要线索。”
      
      那逞强的白老鼠根本从未提及此事!若非已是穷途末路,堂堂当世三大名医断不会拉着一个小丫头去回忆查漏。展昭想到这里胸口似是闷了一块郁结之气,不自觉将空空的双手紧紧握起了拳来。归逸见状暗中苦笑,不敢再多言。
      
      此时只听潺潺水声细细拍打,碧湖中仍不停歇的汩汩冒着温泉,潮热难耐。归逸却丝毫不以为意,偏偏喜欢这观江亭外的袅袅风景。而展昭受伤后体虚血弱,本也不觉有多热,可听完归逸一番话却浑身钻出丝丝心焦。
      
      “恕归某冒昧的问一句,展大人那时明知自己有可能命丧黄泉,却为何奋不顾身要救归某?”归逸出声打破此时无声压抑的气氛,缓缓问道。
      
      “展某从来无法眼睁睁看着无辜之人惨死。”展昭一愣后如常答道,倒不觉有何不顺。归逸不解不依,继续问道:
      “并非因白玉堂之毒需归某助力?”
      
      “并非!”
      归逸听闻展昭之言略感吃惊的望着他:眼前这人不过二十几岁,抛自在江湖,入险恶官场,经了两年洗练却仍不去侠义本色,眼透清明挚诚,一身正气岿然。
      
      “展大人之心胸人品,归某深感钦佩。”归逸颔首正色道。
      
      “归某这里有一本古卷,是天池鹰侠所创独门剑法。归某本想直接交予展大人,可此卷乃我天池一脉最珍贵之物,归某须谨慎交付,望展大人不嫌归某适才无礼之问才好。”归逸话音极是郑重,虽依然缓慢却颇慑人。展昭心惊,这一门立世之宝岂可随意传外?
      
      “如此稀世之物,展某万万不能收。”
      
      归逸似是料到展昭定会推辞,也不急着劝说,转而道:
      “救命之恩归某无法报答,归某虚长几岁,若展大人不嫌弃,你我二人兄弟相称可好?”
      
      “便是如此,展某也不可收下如此至宝。”展昭知归逸所想,依然推拒道。
      
      归逸倒也不在意,温和嗓音只自顾说着,似并未感到展昭的拒意一般:
      “此剑法心诀独门独行,以气御剑,与那乾坤续命散相辅相成,展弟若能依此道修习,不出十日便能开始恢复内力。若非如此,愚兄也不急于将这古卷交予你了。”
      
      “……归门主……归兄,这……”展昭知若再推却便有蔑视他派武功之意,但也不好再迕拒。
      
      “展弟若觉过意不去,为兄有一不情之请。”归逸知展昭万万不会欣然接受,便以退为进笑着款款说道:
      “苏姑姑丧女不久,那水涟丫头着实深得姑姑所爱,望展弟查清赤炎教一案后,能将她送往江南百药门直接交由我姑姑教养,不知可否?”
      
      展昭见归逸面色正式,便回道:“水涟并未直接参与赤炎教恶行,包大人定不会对其如何。且她那外貌确实不易安置,若有百药门庇荫,自当最好。”
      
      “那便多谢展弟费心。”归逸拱手道,并将那古卷从怀中拿出,双手捧着,展昭恭敬相接,一触手便知此物乃不凡之物。整个古卷象牙为轴,约半尺长短,丝帛卷起,一根皮绳将其扎的结实。整个物件既轻且小,古意自然,展昭不敢半点轻忽,慎重将此物收入怀中。
      
      见展昭终是收下了,归逸微微笑了笑:“此剑法既送于展弟,你与白少侠二人一同参看也无妨。当下白少侠应在自己屋内休息,展弟若担心便可直接去看看。”
      
      展昭知这话是请便之意,便施礼告辞,匆匆往住所走去。刚推开房门便察觉不对,见内里置着一架缤纷花鸟屏风,白衣散散上挂,却是一点声音也无。已知白玉堂应在沐浴,觉如此贸然近前有些失礼,展昭定了定神却又转身轻轻掩门下闩。蹑步绕过屏风,便瞧见那平日一身灼灼光华的白玉堂仰头靠在浴桶沿,睡的毫无防备。清袅水汽如云烟环拢,将白玉堂光洁半身蕴在其中,展昭迟楞一下却如着了魔一般,不自主的走到白玉堂身后,略略俯身低头看他睡的正酣。这二十余日,日日同塌而眠,不顾劳累亲身照料点滴,此时看白玉堂睡的香甜,原本那微的嗔责瞬间便转成了心疼。指尖轻触了浴桶中颜色略深的浸药浴水,发觉水温已不热,只是室温不凉,倒也无甚紧要。
      展昭见那散乱墨发一半在桶外一半却入了水,漾在当中,便绾起袖伸手去挽,但听哗啦啦水声,白玉堂已向后伸出强健右臂,拉住展昭肩头衣料向下一拽,闭着眼便在展昭腮边亲下。
      
      “奸猾老鼠,既然醒了还装睡作甚?”展昭欲抬身,却被白玉堂仰身向后单手环上后颈,动弹不得,一双星瞳与白玉堂半眯的凤眼近在咫尺,脸颊上还留着白玉堂双唇的些许热度,一时心神微荡。
      
      “贼猫儿,你分明早知白爷爷已醒,佯装什么?”白玉堂头枕桶沿仰头对着展昭轻笑道。那开门之声任一习武之人都能警觉,若非知道走近之人是展昭,白玉堂早已取剑便刺了。
      
      “水都凉了还赖在里面,快起身。”展昭感到此时姿势暧昧,便催促道。
      
      发现展昭别开眼神,深潭般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紧张无措,白玉堂笑的更是舒心。臂上用劲将人拉的更低,向上昂头,就着脸庞倒转之姿势,吻上那许久未触的清甜柔软。滑开齿隙,只微微探入舌尖,不疾不徐的刷弄,白玉堂极近温柔的舔吻着,臂上的力道却依旧固执霸道,不允展昭退开半分。展昭顿觉自己被那渐散的飘渺水汽蒙了眼,手肘还顶着桶沿却使不出丝毫力气,口中灵舌忽进忽退,撩人心智,直至自己渐放软了身心,任白玉堂从磨人舔抵到肆意吮吸。
      
      白玉堂周身一热,依依不舍的放开那片温软之地,却猛然站起转身就把展昭紧紧搂在怀中。紧贴白玉堂浑身水泽精壮赤裸的身体,鼻端吸入了那药液的香气,展昭只觉面上灼热,却还不及躲闪,便又被白玉堂狠狠碾压已是润濡发红的双唇。这次白玉堂却略带执拗粗暴,不断的需索轻咬,半咂半啜,展昭感到胸中满涨,抬手回拥住白玉堂腰间,轻触着那处韧性的肌理。
      室中只余滴答水声和二人唇舌交缠的啧啧声,白玉堂此时脑中忽然蹦出那日展昭坠崖的情景,便越发的暴躁起来,似只有展昭身上的清凉才能缓了这炎夏恼人的燥火,随后也不顾周身是水将身体重量压了上去。温水沾染在薄薄蓝衣外衫,瞬间便浸了过去,身上越来越沉的重量让展昭微觉心酸,知白玉堂定是又想起那日心伤,便轻抚上白玉堂背脊,慢慢顺下。
      展昭如此动作本意在安抚,却让白玉堂暗中好笑,这猫儿简直青涩的紧,这情形下还敢做如此动作,真是不怕烈火燎原,一发不可收拾。知展昭本无意却仍是抵受不住,见这人双眼敛了平日光华,半睁半闭,似是苦撑最后一丝清明,白玉堂唇角邪魅一勾,突如其来咬上他的耳垂,直叫怀中人浑身一颤。白玉堂一边轻舔展昭的耳后,一边口中不住的呢喃:
      “猫儿……猫儿……再别做……那舍己救人的傻事,纵使……白玉堂不惧天地鬼神,也……受不了你这般折腾。”
      当世武林豪侠,血性儿女,若人人利己,哪有这偌大江湖?白玉堂自然了然于胸,可却忍不住将这憋了许久的话吐露了出来。
      
      白玉堂的气息打在耳畔,合着灵舌舔弄的湿软感觉,展昭只感麻痒一路到心底,双手不自觉的收紧,恨不得让那精壮的身子和自己毫无一丝罅隙,连砰动的心跳都交织在一起。察觉到展昭身子微颤,白玉堂哼笑一声,一只手骤然钻入他的衣襟,夏日所穿本就单薄,几乎毫无阻隔便摸到展昭浑圆坚实的肩头,顺手向下一扯,露出一边蜜色肌肉。双唇丝毫不停歇,向下轻吻,滑到肩颈处狠狠一吮,留下一枚淤红印子。触手发现展昭身上绷带尚未拆,怕是背后伤口仍上着药,白玉堂一惊,怕水沁了伤口,立刻卸了臂腕霸道力量,只松松将人环在浴桶边沿,又捉了那微启的清甜双唇,细细探过,执意不放过一丝一毫。
      展昭早已被当下旖旎气氛熏的脑中空白,白玉堂却乐意无比,估计这猫尚未反应过来,难得未动拳脚。白玉堂心旌摇曳,一只手从半敞的衣襟顺着展昭里衣缓缓向下探,待修长指尖触到平坦结实的小腹,不怀好意的用指尖轻划了个圈,展昭轰然一惊,身子弹动一下立刻紧绷起来。
      白玉堂不理展昭略推的手臂,继续咂弄着他舌尖,单手扶着展昭轻颤的窄腰,另一只手正准备继续下探,却被骤然一记重重的撞门声生生打断。
      
      二人陡然一惊,如闻炸雷。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巨力推开,扑通一声,白玉堂一个站立不稳倒在浴桶里面。刚呛咳的支起了身子,抹了一把脸,见展昭满脸云霞绯红,正在狼狈的整理衣衫,白玉堂想也不想大吼一声:
      “死丫头,这见门便闯的臭毛病是谁教你的!看白爷爷废了你一双招子!”
      
      门外水涟正纳闷白玉堂怎么闩着门,就听到这火气满天似要杀人的怒吼,怕白玉堂并非玩笑,赶紧吐了吐舌头抵着门缝说道:
      
      “白大哥,那解药至关重要的一环我已经想起来了,苏婆婆说让我先过来告诉你一声,要不了几日那毒便可解啦。”
      
      展昭本面颊火烧,正在努力平息自己燥热的身体,听得这带着喜意的话语,立时松了口气。转身取了柜中干爽外袍,绕过屏风急急换了,却听白玉堂在屏风那边叫唤:
      
      “猫儿,等等我!”
      
      接着便是哗哗啦啦起身之声,白玉堂随意穿了衣物忙追了几步。见他衣衫发带略显凌乱,展昭哭笑不得,这般出去怕也太过无状尴尬,赶紧帮白玉堂抻平了衣袂褶皱,束了乱发,慌忙之中倒也整理的妥当。白玉堂手忙脚乱之中发现展昭故意避开他视线,冷了一张俊颜,便小心翼翼的问道:
      “猫儿,恼了?”
      
      展昭略低首,一时不知如何回答,白玉堂见状急了:
      “猫儿,别绷着张脸了,倒像是五爷犯了多大的罪过一样……”
      
      看着面前这人连鼻子都皱了起来,话中含着怯意,展昭无奈的叹道:
      “光天化日之下,休要再这般胡闹。”
      
      这话说的一点威胁都没有,反而更像宠溺劝哄,白玉堂听完登时乐了,凤眼弯弧,露齿一笑。顺手向上拉了拉展昭一侧的衣襟领口,仔细盖住那玫红之印,趁机凑近至展昭耳边,捉狭道:
      “猫大人的意思是,夜半无人之时就可以为所欲为喽?”
      
      话音未落,腹上就挨了重重一记老拳,痛的白玉堂哇哇叫了起来:
      “哎呦,你这表面好脾气,内里凶暴的恶猫!动手也不打声招呼!”
      
      翻了一眼面前这捂着肚腹看似疼痛委屈的硕鼠,展昭自然知道自己下手轻重,哼了一声径自起了门闩拉开木门。
      
      一开门白玉堂便又换回了往日颜色,和展昭二人一前一后走向阶下笑意盈盈的金发丫头。
    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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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新家落定咯~以后这里就是新窝窝了!!
    对于日语苦逼的人来说,这里简直不是一般的苦逼~但是还是决定搬家吧~╰( ̄▽ ̄)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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